哲學與文化月刊

  • 611期 靈性與自由專題

    1 導言:靈性與自由專題 黎建球、陳文祥
    3 聖多瑪斯論靈性發展 黎建球
    23 自然法的社會存有論向度:Thomas Aquinas自然法的當代視角 周明泉
    43 Servais Pinckaers論自由、幸福與倫理 符文玲
    59 《我要給你們牧者》及《羊群的牧人》勸諭中「主宰群羊」(Lording Over)與「牧人愛德」(Pastoral Charity)之意涵探究:以天主教社會訓導為中心 林湘義
    專題書評
    75 書評:Daniel Joseph Gordon, The Passion of Love in the Summa Theologiae [...]

  • 610期 植物、移徙、文化多元性之藝術與美學專題

    1 導言:植物、移徙、文化多元性之藝術與美學專題 幽蘭、劉千美
    3 迻譯的失落:當代視覺文化與藝術品物質性的消亡 Jean-Marie SCHAEFFER
    15 哥倫布交換與人類世:策展實踐觀點 林志明
    35 偶然存在中的休戚與共:以「24小時睡眠實驗:蟄伏網路演習」植菌藝術計劃為例 鄭芳婷
    57 植物想像下的棲居於世:倪瓚畫樹的啟發 黃冠閔
    79 重思音樂作品:音樂的質料、中介、與技術 楊建章
    97 森林與流域間的生命:團絡存有學初探 龔卓軍
    專題書評
    117 [...]

  • 609期 多元維度的諮商輔導專題

    1 導言:多元維度的諮商輔導專題 黎建球、蘇嫈雰
    5 哲學諮商中靈性議題與對話結構 黎建球
    25 伊比鳩魯情緒自然觀的一個現代討論 劉希文
    41 赫舍爾論悲切:先知對動盪時代的靈性回應 鄧元尉
    61 多元維度的生命詮釋與再詮釋:以呂格爾的敘事理論探討基督宗教諮商輔導方法 張名揚
    專題書評
    79 書評:尤煌傑(主編),《哲學實踐與生命顯揚》 陳靜姿
    一般論著
    85 智的直覺與如相——牟宗三哲學思想論綱 余群
    99 姚際恆對新《春秋》學的繼承與發展——以其對朱子《春秋》說理論困境的解決為中心 [...]

  • 608期 儒家哲學的宗教向度專題

    1 導言:儒家哲學的宗教向度專題 傅佩榮、李賢中
    3 論孔孟天命之可知與不可知 傅佩榮
    19 從荀子之「不能」論其順應之道 李賢中
    37 根源與轉化:董仲舒天論與政治、倫理規範性中的身體向度 林明照
    55 《論語》中的「禱」——德福與信仰的關係問題 許詠晴
    專題書評
    71 書評:Brown, J.R., & McLeod, A. Transcendence and Non-Naturalism in Early Chinese Thought 饒忠恕
    一般論著
    77 [...]

  • 607期 當代天主教倫理學的發展與更新專題

    1 導言:當代天主教倫理學的發展與更新專題 林慶華、張秋梅
    3 賓凱爾斯論基督教倫理學的性質及其基本問題 林慶華
    19 詹姆斯.基南之美德倫理學思想及其對當代天主教倫理學的貢獻 張秋梅
    39 若瑟夫.富克斯的良心觀 曾靜明
    57 論本尼迪克特.阿什利的審慎的人格主義 冉林
    專題書評
    73 書評:詹尼弗.赫特,《承擔責任:狂喜的幸福主義與好生活的呼召》 張秋梅
    79 書評:劉國鵬,《中國化與大公性雙重張力下的中國天主教會》 郭建斌
    一般論著
    83 意識突現與格物致知 [...]

510期 編後語

編後語
邱建碩
輔仁大學哲學系助理教授
大學是正規教育體系的最高環節,大學應當扮演的角色有著多元的面向。首先,從知識傳授的角度來看,它是教授最專精、最有深度與最廣博學問的場所。除了教學是一件必要的工作外,透過研究工作以充實知識的內容也是其重要任務。其次,教育的目的在於以人為主要關懷,令受教育者能認識自我人格並發展其人格,那知識傳授就當在某種意義上,以人為核心並有助於人格發展。假定認識自我是人格發展的前提,那知識傳授就是在協助受教育者認識自我。其三,若教育的目的在於進入社會,那麼大學就應當為進入社會做最充份的準備。因為大學教育的完成就是正規教育體系的完成,進入社會也就在眼前了。
當對於大學的諸多期待——傳授知識、發展人格與為進入社會做最後準備等——交錯在一起時,它們之間並非只是互補,它們之間也有著衝突。例如將大學理解為最高的學術殿堂,而學術正處於一種極度專業化的狀態中,這使各學科之間產生了斷裂。一方面大學成了只是不同學術專業共同聚集在一起的場所,另一方面這種斷裂性,對於強調大學的根本應著重在對人的關懷的面向而言,也意味著原本應當完整的人在學術意義下變得破碎。但對人的關注或者對於社會現實的重視,也可能令學術成為配角,甚至會令人懷疑追求客觀知識的學術精神是否已不再重要。如果追求的不是客觀知識,那又應當追求什麼樣的知識呢?或者知識傳授已不再是大學的最重要任務了?這些問題交錯糾結。
博雅教育的精神,一方面強調學術自由,並透過知識的洗滌來完成人格發展的理想,而健全的人格正是建構理想社會不可或缺的元素。當這樣的精神落在大學教育之中時,是否真能夠解決大學教育遭遇的困境呢?還是它仍然無法迴避這些衝突呢?如果無法解決這些衝突,那麼提倡博雅教育的目的又何在呢?或是博雅教育不過只是提出一個願景,令我們在面對這些衝突時,提醒我們為何而戰,並激勵著我們繼續前進,即使這是一個永遠達不到的目標呢?
教育的問題對我們而言是切身的,任何的理想或理論的提出,總是要受到檢驗,而檢驗又是要以一個個確實的人為對象來進行。如果一個理論失敗的話,那麼這不僅僅是一個理論的失敗,而是許許多多的人要去承受的失敗。或許為美好而犧牲比起不知為何而犧牲,看起來更值得令人犧牲,但再微小的犧牲都應當是我們所不可承受的輕。個人做為一位哲學教育工作者,一位對於教育有著諸多疑惑的教育者,欣見本期的學者專家們正在為這些問題貢獻他們的生命,並深感敬佩,也希望藉由本刊將他們的成果與大家分享。

繼續閱讀 迴響已關閉
Loading
bookmark
bookmark
bookmark
bookmark
bookmark